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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也看出了曹村长的心思，心里暗笑。
这帮当官的人，官当久了，总把自己摆得高高的，殊不知这普法就跟超市里做宣传是一样一样的。
比如，你超市里做活动大减价，你跑到人家写字楼去发传单，跑到汽车站里发传单，那不是脑子有病么？人一拿到传到转身就扔进垃圾桶了。
其实这些传单只有在他们的超市入口发或者在菜市场发才是最好的。
一些正在忙于赶路或者忙于工作的人，哪有那闲心去管你超市的白菜比外面少了几毛钱一斤？除了那些整天闲着没事干，一大早起来跟年轻人挤公交的大爷大妈们，还有谁愿意看这些？
也只有那些大爷大妈会不惜跑上几十公里路，去你的超市占那几毛钱的便宜，因为他们乘车都免费的，时间又多，还能倚老卖老的，让你们这些没睡好的年轻人给他让座。
换一个思路来说：如果这个宣传单在超市入口发的，人们拿到这个传单就会对比今天的市价了，那就有极大的可能促成那些本来没有打算买的人。
这叫场景宣传。
小平头一看这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节奏完全被方源带跑偏了，他连忙说道：“村长，不是这样的，那车是疯狗的车，他在混淆视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