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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总，我对寅城这边的市场不是很熟悉。”闻瑾年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打断说道，“但我是一个商人，谨慎的比较也是应该的。”
闻瑾年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做比较当然不是什么错事。
问题是没有人会当着合作对象直接这么说出来。
闻瑾年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固然离不开致和的背景和他闻家的支持，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那敏锐的思维和雷霆的手段。
可现在，他却好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一样，丝毫不考虑说话的后果。
但此时正因为他的身份，哪怕他不计后果的说出了这话，也没有人敢和他翻脸。
眼看着气氛就要掉到冰点，沈霓还是站了起来。
“闻总。”
清脆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看了过来。
沈霓脸上是盈盈的笑容，“真是不巧，我们公司呢，刚和赵总达成了合作，按照竞品协议，你们这合作……大概是没办法完成的了。”
“您刚才说，对寅城这边的市场不太了解是吗？正好，我到这边已经有段时间了，和林总之前也有过几次接触，您要是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我倒是可以帮上一点小忙。”
话说着，沈霓也端起了酒杯，“不过不管如何，我今天能跟您几位一起吃饭算是我的荣幸，这一杯酒，我先干了。”
沈霓也不管闻瑾年是什么反应，将自己的话说完后，她就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