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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脸颊蹭着她的耳朵。
他自然知道这是哪里，今早醒来就问了非音，不过是冥界而已，想办法回去便是，他更看重的是非音说的，在他昏迷的这些日子里，孟芫每天都会拿出珠子看看他。
若是不喜欢，为何这么关心他？
司灼不管孟芫的挣扎，将人扳着朝向自己，垂眸再次问了句，“我醒了高不高兴？”
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不罢休。
孟芫抬起眼睛，距离太近了，感觉男人再低一点，两人的脸都会碰到，她不自在的将头后仰，听到这问，含含糊糊回了一句，“还好。”
其实是高兴的，他醒来孟芫感觉自己仿佛又有了依靠，不过她不会承认，承认了某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不过，哪怕孟芫说的模棱两可，听在男人耳中也是变相的认了。他愉悦的弯起嘴角，将脸向下倾了一点，两人鼻尖相碰。
鼻子上的皮肤很敏感，这般亲密的动作，让孟芫头皮跟着一麻，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似乎察觉到他接下来的意思，动作快过脑子，在男人歪过头亲来时，下意识抬起了手。
清脆“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男人身体一僵，被打的偏过头去，半天没动。
青丝遮掩，只隐约看到他侧脸垂下的长睫。
孟芫抬起的手还没放下，她愣在原地，看了下自己微微吃痛的手，又看了看男人。
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后，心里一紧。
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这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她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开了口后却说不下去。
倒是男人缓缓转过头来，伸手握住孟芫的手，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笑着问了一句，“疼不疼？”
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还将她的手贴上他的另一边脸上，声音温柔问：“要不要再打一下？”
被打过的脸颊上有个清晰的手印，可见刚才力道并不轻。
孟芫心口一跳，突然有些不敢看他，她慌乱低下头。
屋子里陷入沉静，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孟芫心里除了不安还有些难受，不喜欢一向冰冷高傲的他变得这么卑微讨好。
最后就在男人再次主动开口时，“不生气了……”
她握紧拳头，突然出声打断他，“你只要不总是欺负人，我们可以试着先交往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