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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她趴在贺宥廷的怀里,脸庞埋在他的颈窝,浑圆的白皙肩头耸动着,像是一个无措的小雀。
段希然过来时白袅才刚醒。
卧房里的大灯没有开,月色和外面的光落进来,才照清楚了内间的情形。
段希然的半边身子隐匿在黑暗里,他神情不明,轻声说道:“好。”
这个时候,他像极了一位礼貌的客人,而非是位看似温然不拒、实则眸光晦暗的共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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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袅不知道段希然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段希然什么时候走的。
她不习惯熬夜,除非是为了熬夜玩。
但他们这些人却好像不会累一样,时常深夜谈事情。
零点早先就已经过去了。
白袅坐在贺宥廷的怀里,用金色的汤匙舀着甜品,小口地吃着。
她这个人很矛盾,大胆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每每被吓到又会应激得很,像小猫般立起飞机耳,躲藏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贺宥廷让人做了甜品,送走段希然后又亲自给白袅洗了个澡。
等人彻底平复下来,已经接近三点。
白袅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玩了好久,把小鸭子捏得叽哇乱响。
她玩得舒服了,眼泪才止住,但神情还是恹恹的,全然没有白昼面对钟家人时的飞扬跋扈。
贺宥廷抱着白袅,把那小汤匙接了过来,一勺勺地喂她吃。
她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唇瓣张开,慢慢地把甜品给吃完。
白袅出身好,自小受的教育也是最顶级的贵族教育,但似乎是本性里的闹腾作祟,她吃东西总是会吃得唇边都是。
贺宥廷轻抚过她的唇角时,指腹却突然被温热所含住。
白袅的动作全然是无意识的。
她很怕他,只有惹了他的时候才会大胆来诱他。
平时恨不得将他当尊玉像给供着。
这习惯性的动作在谁身上养出来的,是不言而喻的事。
但白袅却没有觉察到,她很乖地含住贺宥廷的指节,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要……吗,贺先生?”
她爱干净,澡也是刚刚洗过,一身白嫩的皮肉莹润得反光。
那张合的唇瓣间,却能轻易地说出再脏不过的词。
贺宥廷的眸色蓦地晦暗,他按住白袅的手腕,摇了摇头:“已经很晚了,你要睡觉了。”
给她擦净唇角后,他把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