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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就这样和沈淮砚在一起。
这句话，他没能说出口。
沈正国那些话，好像还在耳畔回响，他也是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带来多少连锁反应，像蝴蝶效应，他自己的世界都被颠覆了，却到这一刻才恍然觉察。
付婉雯忍不住扯了一把沈牧之，“你还替她操心什么啊！江芫那丫头，心也不在你这里，她说是她主动拉着沈淮砚订婚的！”
沈牧之闻言，扭头看向付婉雯，“不可能。”
“是真的，”沈正国也开口，他看着失态的沈牧之，说：“我觉得江芫挺聪明的，现在看淮砚比你有潜力，所以她就选了淮砚，她自己亲口告诉我们，说她为自己的选择而骄傲，她说要让所有人知道，是她不要你。”
“不可能……这不可能。”沈牧之脑中空空，反复重复这句话，仿佛是要说服自己。
江芫怎么会选沈淮砚呢？在他看来，就算她真的是负气要随便拉一个人订婚，那可以是订婚宴现场的任何男人，也不能是沈淮砚。
她和沈淮砚过去才说过几句话？她根本不了解沈淮砚，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而且，那是订婚啊，是一个隆重的近乎离谱的订婚典礼，那样大张旗鼓地订婚，以后就连退婚也会成为落人口舌的一道坎。
他想起了他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吻，对了……
是江芫主动的。
他的眼眸逐渐黯淡，真的是江芫选了沈淮砚吗？他好像也不确定了。
沈正国见他安静下来，冷哼一声，“我已经同意淮砚和芫子在一起，你不要去骚扰他们，现在订婚已经闹成这丢人现眼的样，他们这一对不能再折腾，等芫子毕业，我就安排他们结婚。”
说完，沈正国不再理会他，转身回了卧室里。
沈牧之仍呆立在原地。
为什么这个噩梦会这么长，仿佛没完没了。
他被付婉雯拉回了他的卧室。
付婉雯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关于江芫那天是怎么对着她和沈正国放狠话的，不仅如此，江芫还为沈淮砚说了很多话，对沈淮砚评价特别高，甚至为沈淮砚鸣不平，认为沈家人太过苛待沈淮砚……
付婉雯得出结论：江芫和沈淮砚，一定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可他不信。
他知道自己判断失误了，不该回家问沈正国的，应该想想其他办法去找沈淮砚，但是他没法正常思考，他试图冷静，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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