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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下楼了，临走时，还不忘瞪江芫一眼。
电梯间安静下来，江芫站在沈淮砚面前，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问他：“你要回酒店吗？”
沈淮砚：“嗯。”
他好冷淡。
江芫心底有些失落，沈淮砚今天在外人面前，包括在她妈面前的所有举动都无可指摘，给足她面子，但两人独处，他好像又恢复到以前那样沉默寡言的样子。
仿佛并不想和她说话。
她抬眼看他，“你的脸……”
沈淮砚不语。
她不得不问：“是沈叔叔对你动手了吗？”
沈淮砚点头。
“都肿了……”她有些心疼，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去触碰，“疼不疼啊？”
只是，还不等她指尖碰到他面颊，他就后退了一步。
躲开了她的触碰。
江芫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
沈淮砚说：“不疼。”
她手臂也是硬的，慢慢地垂下来，回到身侧，又缓缓攥紧，“哦……那就好。”
气氛有些尴尬，她似乎想要挤出个笑，但是没能成功，隔了几秒，她说：“那你去找周赫吧。”
沈淮砚就真的下楼了，临走之前，没有再见。
江芫一个人在电梯间发了一会儿愣，才回屋子里。
怎么可能不疼呢，都肿了……她想着，她记得那一回她的脸被江何平打得肿了，他还用鸡蛋帮她滚了滚，她刚刚其实是想说这件事的，但是因为他躲避的那个动作，她全都忘了。
赵念巧见她回来时情绪低落，问：“怎么？人才刚走，你就这副模样。”
江芫低着头看自己脚尖，脑子里很乱，也不知道怎么和赵念巧说她跟沈淮砚之间的事，干脆另起话题，“妈，您干嘛为难他啊？”
先挑剔房子，饭桌上又是说夹菜剥虾的，跟着还毫不留情地收了沈淮砚给的卡。
赵念巧说：“心疼了？”
“不是……”江芫讷讷道：“我就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今天这件事，其实性质算是他帮我的忙，沈牧之跑了，我没办法……就临时拉他一起上台，因为这个，他还挨沈叔叔训了。”
赵念巧说：“我先问问你，你就说，你们这订婚到底算什么，是打算临时对付一下宾客，完了退婚，还是打算完了结婚？”
江芫迟疑了会儿，“这事也不由我啊……”
她当然想和沈淮砚在一起，但是她摸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