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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之总管江芫亲热地叫小芫子，喊她都是连名带姓，他会因为江芫的事情心烦意乱，有时愁眉不展，这是个危险的讯号。
她也不喜欢江芫，她觉得江芫很绿茶，说什么发小……沈牧之邀约，江芫就来，不知道这男人有主的吗？
她承认自己这会儿是故意撩拨沈牧之，也是对一门之隔卧室里的江芫宣示主权。
都这样了，江芫还能住得下去吗？
沈牧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我和小芫子说好了一会儿出去滑雪，你还是快去换衣服吧，不是很想快点穿你的滑雪服吗？”
陈婧想起沈牧之给她买的那套滑雪服和装备，立刻从他腿上下去，往主卧跑，“好的，我马上就换！”
沈牧之不由得失笑。
视线收回时，他目光在江芫卧室的门上定格片刻。
陈婧刚刚声音确实有点大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江芫听到……
江芫很单纯，单纯到他觉得让她听到那种声音都是一种玷污。
这事儿太荒唐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发生，他觉得自己没点儿自控力。
陈婧这性子和江芫截然不同，他猜想江芫如果真的谈恋爱，应该是很被动的那一种，毕竟她太乖了。
他忽然回忆起小时候，江芫曾经接触过一个特别严苛的家教老师，那个老师留的作业多到离谱。
江芫得熬夜才能写完那些作业，有一回她和他说起这事儿，眼圈都红了，小姑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沈牧之听完却很不屑，“那是家教，她留的作业你写不完就别写了，她能把你怎么样？倒是你，要是不满，可以把她换掉。有时候，你真没必要那么听话那么乖。”
江芫扁着嘴，“我和你不一样，我必须乖。”
沈牧之皱眉，“怎么就必须乖了？”
“如果我不乖，或许就没人要我了，”江芫声音很小，“可你永远会被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