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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无多了。”
郑请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确定地道：“难道？”
“我从你这灵力相撞的过程之中看到了一丝不用灵药进阶灵海的可能。”
“什么！”
“没错，在灵力相撞的瞬间我就感应到了，有极小一步分灵力转换成了液态灵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灵种。”
“那灵种过去是如何产生的？”郑元连忙问道。
苏老深深地看了一眼郑元，长长一叹道：“灵药，或者灵石灵液。”
郑元心中也明白了一些，苏老所说的这些东西那都是一些大的家族甚至宗门才能提供的，一旦郑元这种自行进阶的方法流传出去会动摇这些世家宗门统治的根基，相当于和所有世家大族为敌，想到这，郑元突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幸好，幸好苏老也大限将至，一路上听苏老说自己进阶灵海之时已经五六十岁了，想来也是深受世家宗门灵药灵石的钳制，将这个方法传出去的可能性并不大，况且此法还只是停留在一个初步的猜想阶段，最后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要不然郑元可就麻烦了。
苏定天自然也是知道郑元心里想的什么，二人并未点破，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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