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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怕我未成事连累将军府?”
虞渺想到赵倾风,虽说因为赵载宁她无端遭受了些无妄之灾,但赵倾风待她不错,也的确不能连累赵府,她刚想开口,赵载宁打断了她。
“连累?”赵载宁看向她,说话间颇有征战沙场的桀骜不屑,“这些被权势浸软骨头的官,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虞渺瑟缩了一下,倒也是,赵载宁手握兵权,他一出事边疆必定生乱,连皇帝都只敢用迂回之术困住他,这些人,又怎么敢明目张胆给他罗织罪名?
虞渺心中有了定夺后,整理好诉状,次日天亮,便带着她娘去敲登闻鼓。
珮香犹疑地上了马车,神色惶恐不定,坐立不安。
直到马车停在府衙管制的区域外,虞渺扶着她下了马车。
今日天色乌沉,天空飘下毛毛细雨,落在脸上,如雪花融化似的冷。
虞渺给她紧了紧披风。
“娘,别怕,等下你敲登闻鼓,到御史大人开堂受状,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珮香脚步如灌千斤重的水泥,她遥遥望着那座威严的府衙,又看向府衙外的登闻鼓,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她很害怕,那鼓庞大骇人,连鼓槌都比她手腕粗,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冤魂在这求得昭雪,在她眼中却活生生像吃人的妖怪。
“别怕。”
虞渺将鼓槌塞进了她手里。
珮香握着,在虞渺急切的目光中,举起,敲下。
咚——
沉闷的鼓声霎时传开。
珮香浑身一惊,顿时手软。鼓槌掉在她脚旁,她颤着唇,没有弯腰捡起。
虞渺见她这副样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泪水潸然落下,滑进脖颈,比冬日的湖水还冰冷刺骨。
“为什么?”虞渺喉咙哽咽。
珮香扑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说:“你爹给我写了封信……我和他几十年青梅竹马,他、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他是鬼迷心窍了,可人孰能无过?还是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且,你爹也承诺,会抬我为平妻,你从此也是嫡出女儿。”
“我不要什么嫡出庶出!”虞渺大声吼道,声音嘶哑,带着失望的痛苦,“虞山越杀了胞兄,冒充朝廷命官,还给娘下毒,让娘痴傻疯癫这么多年,他蒙骗抛弃你这么多次,我们母女二人这么多年的苦是白吃了吗?你为什么还信他的鬼话!”
虞渺撕心裂肺,几欲晕厥。
雨开始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