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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柠手指蜷缩。
三两句话就被蒋霆琛架到了一个高位上。
但那对老夫妻的确是她解决不了的问题了，如果蒋霆琛能够成功解决，那她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感谢人家！
秦柠正了正身子，“蒋先生，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今晚……”
她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全都说了个明明白白，也包括自己用酒瓶子敲了老太太肩膀的事。
“我当时走的时候她还躺在地上，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秦柠诉说起那时的情景，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担忧起来。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她一把年纪，当时又吓坏了，会不会又高血压心脏病什么的，一倒不起怎么办？”
秦柠说着说着，一颗心提了起来，想着就要起身重返现场去看看人有事没事。
蒋霆琛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我到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人，估计早走了。你放心，我刚才叫人去看了，那里的确没人。”
秦柠平复下心情，忽然嘲弄地苦笑了一声。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结果我还在这里担心人家的死活。之前住在那个房子的时候，他们可从来没有担心过我神经衰弱的问题，在警局泼我脏水辱骂我的时候，也没有管过我面子问题，而今晚她泼我油漆，朝我捅玻璃酒瓶的时候，估计也没有想过我会不会死的问题吧？”
秦柠眉头轻蹙，满脸复杂，“如果当时她捡起来的是一把刀，她也会捅过来吗？如果那个酒瓶子捅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抓住，她一瓶子怼到我腰间，我肯定伤的不轻。”
“就是啊。”
蒋霆琛看着她，“这就是人善被人欺，我不是说善良不好，但你的善良总要带点锋芒吧？遇上不值得被善待的人，就不用客气了。”
“我当然知道。”
秦柠掀眸，给了他一个笑容。
却笑的让人心痛，心脏猛地被扎了一下。
蒋霆琛都有点想收回刚才说的那番话了，可他说的又是事实。
秦柠说：“你知道吗？你说的那些道理我都懂，我还原原本本说过给小尔听呢，结果，道理和实践却在我身上崩了盘。我做事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就像现在，我都差点被人弄死了，还在担心人家会不会出事。”
她喃喃自语，“我这样的……不被人欺负才叫怪了，活该我什么事都做不成。”
“好了，咱们又不是恶人，如果做什么都不顾及人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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