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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么虚弱，秦柠也顿时没了发火的脾气。
她说：“季行舟呢？他不是跟你形影不离吗，你生病了他就没问问你？”
“我今天不舒服，睡了一整天，他可能来过吧……我不太清楚，不记事……”
秦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蒋霆琛在那边浅笑，“你别叹气了，很晚了，快睡吧你。”
“你……”
秦柠犹豫了。
她动摇了。
在她明知道蒋霆琛生病而且病得不轻的情况下，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一整天了什么都没吃的情况……
她还能坐视不理吗？
蒋霆琛问：“还有事吗？”
秦柠看了眼时间，心一横，“你先别睡，我过来找你。”
“不用了……咳咳咳……”
“别说话了，一会儿记得开门，别病死了。”
秦柠利索地把电话挂了，然后三下五除二地下床换了身衣服出门。
她出门的动作放的很轻，关门声音尽量做到几不可闻。
因为她不确定秦恒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最近比较忙，这个点回来的几率很大。
如果被他听见自己三更半夜跑出去，还是去见蒋霆琛，那估计天会塌。
秦柠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关上门。
很好，声音很小。
可一转身，却看见旁边邻居家的门正好合上，而且是有种仓皇失措的合上。
怎么？
这对老夫妻大半夜不睡觉，还要出门去？
遇上她又退回去了？
搞什么……
秦柠被他们家的行为整得一头雾水，一身烦躁。
没多想，打了个网约车就出发了。
这头挂了电话的蒋霆琛突然跟回光返照似的，头也不疼了嗽也不咳了，立马起身赶紧把乱糟糟的房间收拾了一通。
其实也没什么乱的。
但最要命的就是桌上的两个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
他让人上来打扫干净。
然后又开窗通风。
怕味道散的不够快，他拿着两个靠枕在半空中挥舞。
促进空气流通。
进了洗手间，看见自己病殃殃的状态，虽然这更能博得秦柠的同情和关心，可蒋霆琛还是选择洗了个澡。
病人归病人。
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