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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霆琛手指动了动，下意识的又想去摸烟，尽管不抽。
他忍住了。
回看着秦柠，否认道：“我没有。从之前但现在，你几次憋不住的时候就说我对你做了什么逼你怎么样，但我深追你又不肯说。我们四年没见，你却一开口就能把那些我没做过的事扣在我头上，一定有你的道理，而其中也一定有我所不知情的事情。”
比起早上的感情用事，现在的他总算是能正常沟通了。
秦柠却坚守阵地，不会被随便左右。
“不是你做的，我想不到还能有谁。”
“既然这事你觉得跟我脱不了关系，那我可以帮忙查，查出真相，查到你愿意相信我。”
“我愿不愿意相信你有什么必要吗？反正也不会影响现在我们之间的合作。”
秦柠表情淡漠，但态度又让人觉得她只是被迫接受。
蒋霆琛不喜欢这样，换了个姿势。
“没人想被误会想被污蔑，更何况这个罪名不小，我蒋霆琛做事一直敢作敢当，是我做的，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承认，但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给我扣帽子。”
许是他的态度真的很认真。
秦柠有点拿不准了。
怀揣了四年的恐惧和忌惮，在此时发生了动摇。
秦柠拧眉，略有些激动的说：“既然要查，那就查查你自己身边的人吧，那些人来的时候说的很清楚，就是蒋家人派来的，让我们以后遇上姓蒋的就有多远躲多远。我认识的姓蒋的只有你一个，难不成是哪个也叫秦柠的，也惹了一个姓蒋的？”
实打实的，秦柠不信有其他人。
在蒋霆琛眼里看来，她也不相信他现在说的话。
他说：“好，我会从身边开始查。”
回答的太轻易了。
秦柠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干脆不去看他，“蒋先生想查就查吧，但千万别说是我想查我想计较，免得又给我带来杀生之祸，我实在惹不起了，求蒋先生可怜可怜我们这些普通人。”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多谢蒋先生，在我们协议结束之前，我也会保护好自己。”
秦柠不听他的甜言蜜语，只把那句话当做交易中的一部分。
蒋霆琛感受得到她刻意拉开的距离。
“轰隆隆——”
外面一阵雷声劈头盖脸落下来。
雷声很大，震得窗户都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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