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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秦柠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豆浆。
她才注意到，蒋霆琛早就没动了，而是一双眼睛自盯着她。
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动了一下肩膀，再次感谢他，“多谢蒋先生给我送早餐，其实我病好的差不多了，这两天休假也快结束了，也能回去好好上班了。”
蒋霆琛双手抱在胸前，随意地靠在椅子上。
“没其他话想跟我说？”
说，说什么……
她心想着单刀直入的问吧，又怕自己态度太强硬，得罪他。
但既然他这么问，肯定也是给她一个机会出手。
那她就不客气了。
秦柠清了清嗓子，“我的确有话想跟你说，想问你，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但既然蒋先生今天上门了，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说好了。”
她正了正身子，态度认真起来。
双目直视着对面的人。
俨然有几分谈判的意味了。
“蒋先生，我们从游乐园那天晚上引发出的话题开始说如何？”
该来的总要来。
蒋霆琛回京城质问张琳不假，但第一天就已经做了这件事。
后面几天除了解决和调整师资力量，他心底最深处，其实也有几分躲着秦柠的心思。
昨天林鹿把资料给他了，看完资料他混乱一片。
经过一夜的挣扎，他选择面对现实。
他现在对秦柠充满好奇。
蒋霆琛开口道：“好，可以。”
秦柠放在桌下的一双手紧紧扣在一起，面上看不出什么纠结和复杂。
而蒋霆琛的表情也是如此。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先说：“蒋先生还记得那晚我说的话吗？”
蒋霆琛回答：“记得。”
“那你相信吗？”秦柠的声音平淡如水，指甲却死死扣着掌心。
许是她的进度太慢，蒋霆琛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放在了桌上。
他看着她，不答反问：“你当年选择拿钱而没有选择我的原因是什么？”
秦柠没怎么思考，接过话直说：“因为我需要那笔钱。”
“你跟我要，你觉得我给不起？”
“我以什么身份跟你要，那天之前的一个月，我跟你要，你可能还会考虑给我，那天之后，别说第二天，当天你都不会给我了吧？”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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