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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蒋霆琛语调不高，又冷又淡，但却隐含着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
季行舟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蒋霆琛说：“她昨天拿到二十万，还冲我发脾气了，把我骂了一顿，觉得我拿钱羞辱她。”
“嚯！还有这一出？”
季行舟就跟闻到八卦的记者一样再次腾地一下坐直身子，脸上却摆着嘲弄的笑意。
“就因为这，你现在就那么相信她，看来她演的这出戏不错！能拿奥斯卡！”
蒋霆琛眉心深了深，没再为秦柠说话。
是啊，如果是演戏，那她演的是还不错！
原以为话题就到此为止了，季行舟拿出手机准备约几个人晚上出来聚一聚。
耳边忽然传来幽幽的质问声。
“秦柠昨晚会突然出现，这总是你的功劳了吧？”
季行舟手一抖，手机直接掉下去落在了脚边。
他俯身捡起来，转头看向蒋霆琛。
正好对视上他阴鸷锐利的眼神。
季行舟喉咙哽了哽，想否认，可蒋霆琛那一眼就能把人看穿的眼神实在逼得他不敢有所隐瞒。
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承认。
“先说好，不是我主动联系的她，我没那么闲，是她主动联系的我，问你在哪。当时我看你收拾阮梦莹他们红了眼，怕出事才告诉她地址的，就算你想帮人出头，也得让人记得你的好吧？”
“你们发的消息呢？”
蒋霆琛摊开手。
季行舟无可奈何，只得把短信给他看。
蒋霆琛问：“只有这个？”
“不然呢？”
季行舟一脸惊讶，“不然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奸情不成？我的老天爷！”
“没事了。”
蒋霆琛把手机还给他。
季行舟仔细端详着他。
他似乎并没有感到轻松，仿佛又陷入到另一个迷雾里。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你一并说了吧，别整的我心里七上八下。”
“没事，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他让人去查了，看看那个号码到底是谁的。
而林鹿那边的调查也需要时间。
想着，蒋霆琛拿出手机，上面有赵聿和秦柠的消息，他都没有回。
也不知道是刻意回避还是不愿意面对。
秦柠也就算了，赵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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