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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柠也敏锐地发现蒋霆琛看着他们了。
也不敏锐了……
但仅和他对视了一眼，秦柠还是没出息地，不受控地挺直了脊背，坐的板正。
免得蒋霆琛又看她不顺眼，然后还不等她和阮梦莹正式拉开大战的序幕，他就先打的她溃不成军。
许是她的这些小动作和小心思配合起来，颇有几分想在蒋霆琛面前好好表现的意思。
蒋霆琛喂了一口酒进嘴里，唇角被浅棕色的玻璃杯挡住，微微勾了一下。
“处理完了吗？”
蒋霆琛扫了一眼阮梦莹这边。
章霖刚好收手，“可以了，没什么大碍，就是蹭掉点皮。”
“嗯，”蒋霆琛漫不经心地，目光一转，“那再看看那边的吧。”
章霖：“？”
他没说话，身子微微愣了一下，看向秦柠。
虽然在来之前，许川已经跟他说过，包厢里有个蒋先生的同盟军，一会儿希望他一起配合配合。
但没想到蒋霆琛这是要雨露均沾？
不不不。
章霖又回想起许川进门前最后说的那句：“秦小姐对蒋先生比较重要。”
行吧。
章霖脸上的震惊之色转瞬即逝，然后神情温和淡定地朝秦柠走去。
章霖还算是最淡定的了。
秦恒整个人呆住了，秦柠也是。
她一瞬间看向蒋霆琛，到章霖走过来时，好大的身影一下罩住了她，逼得她不得不快速挪回视线。
章霖上下扫了一眼，柔声问：“这位小姐是哪里受伤……”
刚问完，他的眉头一蹙，看清楚了秦柠右半边脸颊的红印，耳根子的地方还有一道破了皮。
打女人耳光这种事，基本是女人的专利，她耳根过来的那一道伤痕应该是被指甲划破的。
“脸颊上有伤，你别动，我看一下。这个伤势可大可小。”
章霖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脸凝重地偏头看了一眼蒋霆琛。
他坐在那里无动于衷，静静等着他得出一个结论。
章霖换了一副手套，正准备上手轻轻扣住秦柠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好好看一下的。
秦柠却第一时间猛地伸手挡住。
“不，不用了，那个……章医生，我……”
她不能接受陌生人这么近距离的碰自己。
更何况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