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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血腥味。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萧然再次加快速度，一直朝下潜。
越往下潜，温度越低水压越大，萧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他不知自己究竟往下潜了多深，终于当手指触底的时候，他摸到了河底的石头以及淤泥。
随后萧然便顺着血腥味的来源找去，那血腥味最浓的地方是看到了几个麻袋。
他来到麻袋跟前摸了摸，麻袋里装着的是人的躯体。
不会是米娜吧？
萧然手都有些发抖，但是却不敢打开。
于是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将那四个连在一起的麻袋以及袋子里的鹅卵石一起朝上拽。
到了半截的时候就看到了黑无常和白无常二人，于是三人合力将这些东西全部都给拽了上船。
四口麻袋，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一个个都不由的发出一阵惋惜。
“太晚了，太晚了，已经死了两个小时了，根本救不回来呀！”
黑无常默默的走到了袋子口跟前，将每个袋子口打开。
当看到米娜那一脸伤痕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哆嗦。
“米娜……我……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我该死啊！”
说完，黑无常直接拔刀给自己的胳膊来了一刀，随后趴在米娜的尸体上痛哭起来。
一旁的白无常看似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实际上在分辨出米娜的尸体的时候，他就已经遏制不住的想要杀人了。
每次在杀人之前他都是这样，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这样是为了防止与被杀者共情。
看着米娜的尸体，他低声的问道。
“不管是谁，我都要灭他全族！”
说完他扭头看了一眼风爷：“最近几个月先不要给我派任务了，我想为妹妹做点事情。”
风爷点点头，轻轻的拍了拍白无常的肩膀。
“好，如果有任何需要，红楼永远是你最大的依靠！这一次使用情报部的工作不收钱！”
“谢谢你！”
随后风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萧然发现对方此时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悲伤，而是一直皱着眉头。
他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萧然。
“人死为大，先入土为安，剩下的……再做计划！”
但是萧然却摇了摇头，他蹲下身，握住米娜那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