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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衍忽然伸出手抱住她，“歆歆，对不起......你骂我，你打我好不好？我就是个混蛋！”
沈歆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阿衍，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季司衍去抓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挥巴掌，“你打我，用力地打我，好不好？”
沈歆捧住他的脸，柔声道：“阿衍，这些事情不怪你。”
“我宁愿你打我，你骂我，歆歆，如果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我，该有多好？”
沈歆眸光温柔地看着他，“阿衍，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季司衍抚摸着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是那样不真实。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瓣，温柔地缠绵。
沈歆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左腿，他的左腿的肌肉已经有些萎缩，还能摸到手术的疤痕。
“疼吗？”
“刚开始的时候，每次疼起来生不如死，现在好多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季司衍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的泪痕。
沈歆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吻住他的唇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