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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不是不在吗？我这火上来了，她又主动要嘬，我就让她试试，谁想她会嘴肿，我这不给她拿药来了？”
刘月娥咬着嘴唇就说：“你咋不顾念这还是我家呢，我咋说也是你婶子。”
“你还是我女人呢，你要
觉着冷落你，晚上我也让你嘬个？”
“去，谁要嘬你下头，要就真刀真枪的来，我可没那阴阳嘴。”
刘月娥一说，王小春就好奇了：“你咋知道她嘴里的事？她跟你说的？”
“昨晚把剩下的元宵做了，我就瞧她呵出的气有问题，问她，她就跟我说这事，我想起《春事绘》上说的阴阳嘴了，你不是嘴过书了吗？”
“你不提我就没往书上想，可不是有那说法吗？阴阳嘴，九钉舌，吃人不吐骨。”
刘月娥掩嘴一笑，就推着他去房里。
蜀芸一脸要哭的模样，坐在床上瞅一眼镜子就脸就白一下。
王小春进来，就把药酒拿出来，往她嘴上抹。
“这外用还内用的，吃下去没事吧？”
“死不了，能有啥事？”
文芸瞪着他：“就怪你，你咋硬要忍，要早点完事不就好了。”
“要两三下就完事，我成啥了？”王小春笑说，“把嘴闭上，我给你抹药。”
这药酒还挺好闻，文芸就没抗拒，抹上去挺清凉的，她等他抹完，就感觉不大疼了。本来也不算疼，就是使力过度肿起来的，算是肌肉疲劳。
药酒上回跟小雅拿的用光了，这次是跟小雅爸拿的。
小雅家现在对王小春可好了，拿颗猪油糖都不问他要钱，还跟他说小雅回来就要去找他。
小雅又给王小春写信了，写了满满四张纸，都说的她在东莞工厂里的事。
实习还挺顺利，工厂里的人对她都很好，还有男人追她，但都被她拒绝了。
王小春握着药酒就想起她，心里就软软的。
“你在想啥？想别的女人吧？”
“嗯。”
王小春没隐瞒，总觉着就算有再多女人，也没人能取代小雅。
自己脑子坏的时候，全村都笑他是个傻春，就小雅没笑，还对他好。这份情一辈子都还不了。
“你呀，就不当是一个女人能享受的，我也不介意你有别的女人。”
文芸说得敞亮，王小春就嘿笑：“你知道你嘴唇肿成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很好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