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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走两步就要歇一歇。
薛玊也不催，走两步，便停下来等她。
后来坐进电梯里，人很多，他甚至用身体替她和饼饼隔出了一个空间。
可他就是不肯把饼饼接过去，哪怕看她类的双臂打颤，也没有这个意思。
还真是恶趣味。
郁妧千辛万苦才把饼饼抱到车上，将她方平在后排座椅，自己也一屁股坐下来，累得直喘粗气。
薛玊在另一旁坐下来，静静地盯着她看，待她气息渐稳，才开口道，“问吧，郁律师。”
“郁律师”三个字说明了一切——他调查过她了。
郁妧不意外，却有点尴尬，干笑了一声。
“既然薛先生都知道了，我就直说。我是林靖杰的律师。”
薛玊微微眯眼，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才不至于让人太惧怕。
“所以，你的第一个问题是？”
“林靖杰这件事，您是其中一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