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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看到这样的郁妧。她脸上的神情，不是愤怒，不是难过，大概是一种……悲哀。
不知道是替谁在悲哀。
“奶奶年纪大了，血压又高，不能明着忤逆。”封准忍不住开口解释。
“等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找一个对双方都好的方式。”
“封准，你说这话自己信吗？”郁妧看他的眼神带着讥讽。
“我听说你们封家在明代就是财主，吃人不吐骨头这一套，可真是代代相传。”她冷笑一声，先独自出了诊室的门。
老太太对她不错，她这两年多里，也承老太太的情，发自内心的尊敬孝顺她。
可如今老太太这个行为，让郁妧齿冷。
“你去哪儿？”封准和郭纤凝跟了出来。
“我去找老太太说，有本事就把我关在家里，一辈子不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