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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氏名谁？还不快快报来。”
老鸨子连忙扯着脖子：“阎王爷，阎王爷，我冤枉啊，我就是个开青楼的，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回答本官的问题。”海瑞眯着眼睛说道。
老鸨子下意识的抬起头，下一秒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晕过去，不是胆子小，实在是海瑞的形象，在她眼中太吓人了。
海瑞本人倒没什么，他身后的鬼王相太吓人了。
在老鸨子的眼中，海瑞身后树立着一尊庞大的鬼王，青面獠牙，目露凶光，眼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看起来极为可怖。
海瑞冷哼了一声，缓缓地收回了目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韩瑞却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同的人见到他的时候，身后的佛像是不同的。
心怀慈悲之人可能会看到观音菩萨，读书人可能看到的是孔圣人，也有可能看到佛陀之类的。
心怀恶念，做恶事之人，看到的必然是恐怖魔王相。
这些人见到的不是海瑞，也不是海瑞身后的像，而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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