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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的味道。”
月光并未照向不远处的隔间门扉，但那双赤红色的双眸，准确无误地落在成海千森身上，如目中无人的野兽，在空旷的夜晚发现了令其心仪的猎物，满怀着恶劣的愉悦。
成海千森直接懵了。
从黑暗中走出的两面宿傩，踏入银色的月光下，那张看起来比任何时期都要青涩稚嫩的脸上有着更加嚣张狂妄的神色。
他直直看向成海千森一双泛着薄雾的湛蓝中，讥笑道：“人类，看起来还不错。”
比他以往见过的，都要符合他的心意。
成海千森呆滞地看着这个小一号的两面宿傩。
“……不好意思，我问一下，你多大了。”
身后抱住她的两面宿傩肩膀耸动出夸张的幅度，她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胸腔震动，愉悦地开怀大笑。
被问到年龄的两面宿傩神色阴沉，“和你有关系吗。”
小小的少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狂妄，嚣张的黑色咒纹将他稍显稚嫩的脸勾勒的很是凌厉，如果不是成海千森清楚两面宿傩长什么样，估计也看不出来他年纪稍小。
成海千森双眼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盯着他，完全不见惧怕，甚至想冲上去揉揉他樱色的脑袋。
“我猜，你大概还没二十吧。”
抱着她的那位简直要笑疯了，他毫不留情嘲弄着，“真有你的。”
他眼神凌厉，“猜的好，再猜猜。”那语气几乎在说，等下就搞死你一样阴沉可怕。
成海千森眨了眨眼，“你不说的话我就认为你十八了。”一边说着，一边抓住身前两面宿傩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坐在地上的两面宿傩对她钳制的力道松了许多，所以她才试着站起来，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被拽住手的两面宿傩，似乎意外得到了来自少女的安抚，他有些放松了紧攥住她手掌的力道。
真实的温度，和她的血一样，一切都像真的一样。
他在想，是不是这五年里对少女的思念深入心底，才有了这样一个几乎真实的梦境。就仿佛是他心底的愿望被人窥视了一般，倘若真有哪个咒术师有这样的本领，他不是不可以让他多活几天。
年轻的两面宿傩没有其他两个两面宿傩那样的想法，他只是觉得这个身上有他咒力，有他气味的少女，应该为轻视他付出代价，好好在他手底下吃吃苦头。
攥住少女手的两面宿傩神情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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