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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啊，眼下三皇子被废为素人，杜卓流放的消息，应该都还没传到突厥，不好说这牛羊是谁送的……”
沈萧云眯了眯眼，继续道：“若是三皇子以前指使的，倒不怕，等突厥可汗收到风声，不管他们以前有什么勾结，都不做数了，拍就怕……”
“本王给李景盛写一封信，让他问问，眼下沈将军是担心，牛羊是蛮王送去的？”
“嗯，若是这样，就麻烦了，所以臣想尽快讨伐蛮族，以免夜长梦多，可城中的暗藏的奸细不除，始终是隐患，动静大又怕惊动他们。”
“刚打完一仗，若是以此为由，像之前一样封锁城门，不让蛮人进出呢？”
沈萧云轻叹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天鹰部善训鹰，重要情报是由鹰来送，弓射不到，得用大鹭，且他们会同时放飞多只，若非高手做不到精准的，把所有鹰都射下来，但臣不善用大鹭，军中高手眼下还手伤未愈。”
齐霄燃皱了皱眉：“难道如今漠北，连一位使用大鹭的高手都没有吗？”
“有。”
沈萧云朝向堂内坐着的顾墨渊，抬了抬下巴：“他就是万中无一的好手，可臣不敢让他在漠北久待。”
齐霄燃也扭头看向屋内，微笑道：“父皇那边沈将军不用担心，若是传出去，本王会处理，就看南海局势了。”
[嗯？他们看我做什么？]
顾墨渊偏了一下头，两人说了什么，他听不见，但这皇子对沈萧云的态度，他却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被扒了领口不仅不生气，还丝毫没有要揍沈萧云的意思，似乎……
似乎那眼神也，不太对……
至于哪里不对，顾墨渊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不像君看臣子的眼神……
[哎哟，难道……难道这小皇子，也有那种癖好？！对沈水仙，也有那种意思？！]
越这么想，顾墨渊的眼睛子就瞪得越大，直到沈萧云招手叫他过去，他那对儿眼珠子才重新缩回到眼眶里。
“墨渊，坐。”
沈萧云拍拍石凳道：“这几年你南海当真没有一点波澜吗？”
“偶尔有些不知死活的海盗误入，但根本不用打，派几艘军舰去溜一圈儿，他们自己就滚了。”
沈萧云点点头，又问道：“若有外敌，你那副将镇得住吗？”
“开玩笑！”
顾墨渊骄傲的抬起下巴：“我和父亲，亲自训练出来的！谋略、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