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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痕迹，但是绝对清理不掉网络小说签约的相关信息。
尤其是已经发表在互联网上的内容，
就算正版数据都清理掉了，还有无数的盗版信息，总会在互联网不被重视的角落中到处流传。
当曹川说出那两本书书名的时候，江小野就已经一败涂地了。
江小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怨愤的盯着曹川片刻，她咬咬牙道，“那我就找个替罪羊来背锅。”
“说是有人盗用或者借用了我的信息跟网站签约写的。”
“反正，咱两这次交谈结束之后，打死我也不会承认这段黑历史。”
“有骨气。”曹川微微点头，“不愧是前猛龙帮的江大姐头。”
“既然这样，那这事儿我就暂且搁置，咱们再聊聊你的第二段黑历史。”
“你初二的时候，暗恋过的那个男生。”
“你！”刚刚才硬气了一秒钟的江大姐头再次花容失色。
“很震惊，很意外，也很慌是不是？”曹川嘴角勾起抹微妙的弧度。
“初二那年，你在写完两部扑街的网络小说后，意外在学校发现了个超级大帅哥。”
“他高大帅气，阳光开朗，身上总还有股清新的味道，会打篮球，会弹吉他，几乎所有优点都直戳你心窝。”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江小野赶紧辩解。
“世人皆知，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臭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还是女人好，身体香香软软的，还懂我身为女孩子的心事和苦恼……”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曹川却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
“至少等我说完再狡辩。”
“那不是狡辩。”江小野据理力争。
曹川不置可否，目光就这么盯着她，“那个男孩子叫萧汉升。”
很快，江大姐头的气势就弱了下去。
因为当曹川在铺垫了那么多，又说出萧汉升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意味她再做任何狡辩都毫无意义了。
确实，初二那年，她注意到了那个叫萧汉升的男孩子，也就是当时她们学校里公认的校草。
并且，江小野在脑海中，幻想了许许多多关于他的美好。
再然后，在初二上学期期末结束的那一天，汪小野就鼓起勇气带着一封自以为肯定会让人感动不已的情书，直接找上了当时正在跟朋友们一起打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