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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上边只有皇贵妃，再上一级就是皇后，我能当贵妃下边的妃嫔就可以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觊觎皇后大位的。”
白彦秋收起笑容，转而严肃认真道。
“名号就不要争了，我洗澡是冲淋浴，白姐你呢，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哦，少看些清宫戏，真是害人。”
张宁真的有些吃不消，现在就在分品级，将来后宫还不得打成一锅粥？
“张宁啊，彦秋所说的皇贵妃贵妃之类的，就是说着玩的。关键是飞云行舞者资格，我们民乐系已经放弃，你总不能让我们民乐系什么也没捞着吧？毛校长、陈行长他们吃肉，我们总得喝点汤，对吧？”
何丽娜赶紧向张宁提条件，再不说，万一连伴奏之类的也被人抢了，那就是鸡飞蛋打的后果。
“白姐所在的民乐系，怎么着也得有好处。那啥的伴奏，肯定是你们。没有舞者华丽的现身，可炫烂的舞服，还是有一套的。”
张宁附体以来，还从未享受被两个女人同时按摩的待遇，尤其是秦美霞和庞富珍，号称红白二玫瑰，想要以不过如此的平常心去享受，的确有些难度。
更不要说，白彦秋也是一改常态，放洗澡水之类的谄媚话都说了出来，吃不消啊，吃不消！
如今何丽娜终于说到靠谱一点的事，张宁这才长松一口气。
“说说看，舞服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舞者的一样？”
何丽娜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张宁随便弄了一下汤，都能好吃到让人嚼舌头，舞服？呢嘛，这可是高级货，能差得了吗？
“肯定不一样。前者要华丽的多，制作成本也大得多，谁叫那是众人视线全部集中在此之上呢？伴奏者当然要差一些，这个没办法，没办法……沙阿依姆老师，你是女高音，由你来当主唱！”
张宁苦笑一声，马上转移话题，免得何丽娜不依不饶。
“我……我能行吗？你的调子起得好高，我怕唱不上去。”
沙阿依姆体格健硕，女高音嘛，瘦了怎么能行？这会听到张宁居然在“百忙之中”，还提到她的名字，心中激动的同时，也有很大疑问。
“当然要吃药丸啰。”
张宁要履行对毛全忠的承诺，只能自己想办法。
“既然有药丸，能不能唱不就是一个样吗？为什么要选沙阿依姆，不选别人呢？”
邱培雅有些纳闷，跳舞算是让出去了，可唱歌总归自己人了吧？
张宁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