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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地认为,自己出身虽然不好,但党是重在表现的。因此, 他没有必要看低自己,更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社会性参与限定在一个“应有自知之明”的框框以内,他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以马克思主义者的身份,进入社会政治的话语,参与什么是真马克思主义什么是假马克思主义的辩论。当他读到《文汇报》上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时,他立即写了《从<海瑞罢官>谈到历史遗产继承》投寄《红旗》杂志,被退稿后,接着他又写了一篇《人们需要不需要海瑞》,副标题是<与姚文元同志商榷>”投寄了《文汇报》,他明确地指出:“姚文元同志代表了存在于思想界中的机械唯物论的倾向。我觉得和这种倾向进行斗争的时候到了。”
一九六六年二月三日文章放在该报第四版最下角刊出,他认为这不符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也不符合党一贯执行的“有成份论,不唯成份论,重在政治表现”的政策。于是他在一九六六年夏秋,便开始撰写《出身论》,该文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社会影响和家庭影响,强调社会影响远远超过家庭影响,家庭影响服从社会影响;第二部分、重在政治表现问题,分三个方面论述;一、出身和成份完全不同;二、出身和表现关系甚小;三、出身好坏和保险与否毫无关系。这个话题是从“黑五类子女不保险”的说法引出的。第三部分、受害问题,从大学招生、工厂提干、农村给地富子女划成份、街道办事处改选居民委员会等几个方面得出如下结论:“出身压死人”。并且尖锐地指出,这种阶级偏见,任其发展下去,那与美国的黑人、印度的首陀罗、日本的贱民等种姓制度还有什么区别呢?《出身论》写好后,遇罗克便大张旗鼓地以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的名义在《中学文革报》一九六七年一月十八日创刊号上发表。该文广为流传,首印两万份,一抢而空,二月份又以专刊形式在印了六万多份,依然是供不应求,在社会上影响巨大。后又被以不同的形式翻印传布。
高加林一口气将这些通讯读完,特别令他的灵魂受到触动的是遇罗克的“假如我也挨斗,我一定要记住两件事:一、死不低头;二、开始坚强最后还坚强。”对于遇罗克的死,高加林反思着,这是不是法国的大革命那时候一样,有时候不需要什么理由。(注: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宣告遇罗克无罪。)
加林还把北岛追忆遇罗克的两首诗《宣告》《结局或开始》抄在了笔记本上。
(附诗:《宣告》——献给遇罗克
也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