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少年双手奉上自己全部的零...) (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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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飘落在他的脚下。
这是来自童年最熟悉的记忆和相处模式，这让他心里溢满了孺慕之情
这时候，孟砚青用茶盖在水面轻轻一刮，之后开口：quot;我小时候不会喝茶，我只喝咖啡。quot;
陆亭笈恭敬地颔首，道：quot;母亲小时候生活在法国，自是喜欢咖啡。quot;
孟砚青着那浓郁茶水上下翻转，淡声道：quot;法国有红茶，我一直不喜欢喝，不过来到中国后，你父亲擅长煮红茶，我才喜欢上了。quot;
陆亭笈道：quot;是，祖母也擅长煮红茶，她曾经说，父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quot;
解放前，陆亭笈祖父曾经在哈尔滨履职多年，而哈尔滨是通往俄罗斯的贸易枢纽，大量红茶从锡兰或汉口购入，在哈尔滨配置后销往俄国。
多年生活在哈尔滨，陆绪章母亲喜用方糖和牛奶来调配红茶。
孟砚青抬眼向陆亭笈：quot;亭笈，你们闲来无事时，都做些什么？你父亲给你煮茶吗？quot;
陆亭笈回道：quot;父亲很忙，没有时间煮茶。quot;
孟砚青轻轻quot;哦quot;了声，不置可否。
陆亭笈抬起眼，那双黑而亮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有些像猫。
他略有些腼腆地着孟砚青：quot;母亲，你还有什么要问的？quot;
孟砚青便笑了：quot;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这十年的生活，也想他有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你随便说说吧，什么都可以，我都想听。quot;
陆亭笈点头，之后道：quot;其实母亲去--quot;
他便顿住了。
孟砚青知道，他想说去世，但是因为她就在他眼跟前，他说不出口。
于是她略过这个话题，问道：quot;然后呢？quot;
陆亭笈着面前的茶盏，低声道：quot;我就被接过去祖父祖母那里住，之后父亲便出国留学了，那几年我一直没见过他。quot;
孟砚青微颔首，那段时间她不知道为什么浑浑噩噩，意识不太清楚，就那么胡乱飘着，所以只约莫知道陆绪章出国了。
其实早在她生下陆亭笈的那一年，陆绪章就有了出国机会。
当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恢复了中国的合法权益，国内便开始了向外派遣留学生的计划，当然主要出国机会还是在东欧社会主义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