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序 没有现在的人就没有资格谈未来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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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提醒了我,他提出的问题也恰恰是我想知道的。
西方工业化的历史证明,以工业为生的利益群体一旦产生,这个群体的政治诉求将主要体现在掌握工业设备和产品的设计、制造上,他们一定希望大部分工业品是自己设计生产的,因为这是保证他们及他们所在的团体长远利益的根本方式。这种群体不仅具备足够的工业知识,而且还有对工业化生活的严重依赖。当然,他们价值体系的形成和建立也一定会围绕于此。
依照这个规律,中国刚性教育每年培养出来的几百万工业化人口,就是这个利益群体的主体。因此,我想到了1998年我创建新浪军事论坛的往事,想起了那些在论坛上不惜笔墨交流读书体会和讨论国家大事的年轻人。当年他们有着大学生和军事迷的双重身份,10年后,他们在各行各业里从事着与中国工业化进程有关的工作。他们对于中国的未来是怎么想的呢?
说到这儿,不能不提到官方的态度。在面对不断扩大着的接受工业化教育的人口时,仍采用的是“救亡图存”式的宣传。电视屏幕上的层出不穷的抗日题材连续剧和日本不断“扩军备战威胁中国”的新闻,让人仿佛又回到了1931年。事实上,即便是在1931年,年轻人也并不只是通过文学(像今天一样通过微博)去释放“文艺腔”式的政治焦虑感。我手头刚好有两本那个年代出版的书——《1931年国际政治年报》和《中国的重要商品》。一群年轻人在翻译苏联的《1931年国际政治年报》的前言中写道:“目前中国横着一个重要的问题:‘中国向哪里走?’思想界的樊然淆乱,青年的苦闷,全社会的彷徨,都是为着没有得着合得极适宜的锁钥以打开这问题之门。要了解‘中国向哪里走’,就得先明了中国走到哪里,中国闯进了一个什么世界。所以一方面要在历史上——纵的去了解:中国曾走过了些什么路程?怎样走到现在这个阶段?现在是怎样一个阶段?一方面要在国际上——横的去了解:是怎样的一个政治经济网交织成现在的一个世界?中国在现在的世界中是在如何形式下存在着?整个世界将走向如何的前途?……”
看到这儿,看看1931年出版的《中国的重要商品》中排名前几位的黄麻、猪鬃、矿石;再看看2009年中国排名第一、占世界制造业出口15.9%中的工业出口数据,我突然觉得,我认识的这些年轻人完全有资格回答马利文的问题。
为此,我准备了两年时间,将与这些年轻人交流的内容整理出版。两年来我与这些曾经是历史专业、经济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