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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注意到的那种相像,但是如果他其实知道呢?对于格雷来说,重申詹米对他的义务,就有那么重要吗?
我翻身侧躺着,睁开一只眼睛,看他们坐在棋盘边上,红色的脑袋与金色的脑袋都专心致志地埋着。格雷把马挪了一步,然后搓了搓脖颈,向后坐了回去,满意地微笑起来。他长得好看,体格纤细而精致,但是脸庞显得刚硬,轮廓分明,而且他还有一张漂亮而灵敏的嘴巴,无疑会有许多女人羡慕。
格雷甚至比詹米更会掩盖表情,我今天还没有见他露出过显示自己有罪的表情。不过,我在牙买加见过一次,所以很确定他对詹米的情感的本质。
但是,我也很确定詹米在这方面的感情。我心中的缠结缓和了一点,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无论他们下棋、喝酒、聊天到多晚,詹米最终上的是我的床。
我松开了拳头,隐蔽地在大腿上揉搓手掌,才惊讶地意识到为什么约翰勋爵会如此强烈地影响到我。我的指甲在手掌里抓出了几个微小的月牙形痕迹。在好几年的时间里,每次我吃完晚饭,每次弗兰克“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我都要把这些月牙形痕迹揉搓掉。在好几年的时间里,我经常独自睡在双人床上,在黑暗中十分清醒,指甲抓进双手,等着他回来。
他确实会回来。值得表扬的是,他总是会在天亮前回来。我有时候会冷漠、责备地蜷着身体背对着他;有时候会猛烈地把身体挤向他,以这样的方法去挑战他,无言地逼迫他拒绝我的挑战,证明他自己身体的清白——这就像是决斗审判。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接受挑战。但是这并没有用。
我们在白天都不会说这样的事情。我不能说,我没有权利去说。弗兰克没有说,他想报复。有时候,我们相安无事地过好几个月,甚至一年或更长的时间,生活里才会再有插曲;我接到没人说话的电话,他以敷衍的借口而不回家,或者深夜才回来。女人的香水味或者衣领上的口红,这类明显的迹象从来没有——他做事很谨慎。但是,无论另外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是谁,我都始终能够感受到她,某个没有面容、无法识别的“她”。
我知道,“她”到底是谁并不重要——有好几个“她”。唯一重要的事情是,那个“她”并不是我。我会清醒地躺着,握紧拳头,那些指甲印就像微小的耶稣受难的图像。
他们在炉火边的低声交谈几乎停了下来,就只有他们下棋时棋子发出的微弱咔嗒声。
“你对自己满意吗?”约翰勋爵突然问道。
詹米停顿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