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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丢脸我都替他丢脸。
我用力甩脱他的手。
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
转身走出了宴会厅。
乔南像忘记了自己身份似的，身后跟着乔年，同时追了出来。
一句掷地有声的“谢婉”，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年纪小小的孩子藏不住情绪。
乔年“哇啦”一声，转眼就哭得满脸湿红。
乔南挡在我面前，下巴微颤，眼神灼灼地盯着我。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和乔年一样，肆意哭出声来。
“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去世后，我有多后悔。
“谢婉，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年年也是。
“自从他有次不小心提到你，林思思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对年年动辄打骂。
“要么就是逼他做家务，说什么要进社会多锻炼锻炼，强迫他一个小孩子顶着烈日出去发传单。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这样对我们的孩子吗？”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皱了皱眉头。
不是心疼。
而是觉得可笑。
事到如今，都是他们自己争取来的结果。
怨不得旁人。
于是无关痛痒地回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弯起唇角，又浅浅笑道，“看起来，你很爱你的太太。
“既然很爱她，当初为何又要让她离开。
“死者为大，既然人已经去世了，就不要再来叨扰她。
“有没有想过，她根本不欢迎你们？”
乔南脸色骤然惨白。
在他晦暗交替的目光中，我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当然，乔南和乔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找我。
尤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后。
每次到了下班点，我都能在高层的落地窗前，看见他们等在公司楼下。
助理问我要不要让保安哄他们走。
我直接说不用管。
然后漠不关心地开着车从地库的另一个出口回家。
某天傍晚，我从车库出来，正撞上在我家门口徘徊的乔南父子。
他拎着牛皮纸袋，满心欢喜地从里面拿出来一只手工作品。
“婉婉，这是年年送给你的。
“老师让他给自己的妈妈亲手制作礼物，年年用了一周时间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