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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我可以帮你梳头发吗？”
“诶？为、为什么？”秦雨困惑道。
“我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又是这个万能的说法。
秦雨不是很想接受，但客观来说，帮忙梳头发又没什么奇怪之处。若是拒绝的话不太好，也不符合人设。
“那...麻烦你了。”秦雨小声地递出了梳子。
“嗯，交给我。”
申鹤一面应，一面接过，挪到秦雨身后，轻轻梳起乌黑的发丝来。
秦雨看着镜中倒映出的自己与申鹤，有种说不上的微妙感，一黑一白，明明颜色鲜明得划分了彼此，却隐隐像是在互相渗入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梳头发了？
老师尚在的时候，倒是偶尔会这样做。不在了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梳头发了。
镜中出现的熟悉的自己、与熟悉却又本不应在镜框内的申鹤...
“我刚才做了个梦。”申鹤突然说道。
“是怎样的梦？”秦雨来了兴趣。
申鹤给她的感觉就是不会做梦，所以听到申鹤这样说，她便有了强烈的好奇心。
猜一下，难道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
毕竟总是被自家师父说黑历史嘛。
秦雨这时注意到申鹤的目光落在了镜子上，准确的说是镜子里的自己。
她在看着镜子里的我？秦雨隐约不安起来。
“啊，其实不用说也可以！”秦雨急忙挤出一个微笑。
“没什么不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梦。”
那就好，是自己多心了吧。
秦雨还没松一口气，申鹤就继续开口了。
“梦里，我与你是家人。”
“诶？啊...是、是这样啊。”秦雨愣愣地应道。
这叫大不了？为什么要做这种梦？白日梦的时间早就过了。
就不能做点比这个更有意义的梦吗？比方说...交到了更好的朋友之类的。
但到底只是梦而已。
秦雨想要结束这个话题，就话锋一转：“说起来我也做了梦哦。”
“是什么？”
其实什么都没做。
“就是...嗯，申鹤很高兴和幸福的样子吧。”秦雨情急之下随便扯了个谎言出来。
“只有我？”
“啊嗯。”
申鹤停下了梳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