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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在这里做什么呀？还垂头丧气的，怎么，是遇到麻烦事了？往生堂新老客户优惠——”
烟绯果断打断道：“早上好，申鹤你在做什么？”
“烟绯你可真不厚道。”
“我觉得向申鹤推销往生堂的业务也没有用...”
而且她是怎么看出申鹤在垂头丧气的？明明没什么表情变化。烟绯诧异地想。
“人人都是潜在客户呢。不过算了，所以到底怎么了？”胡桃双手叉腰，饶有兴趣地问道。
烟绯笑道：“如果是律法方面的，交给我就好。”
“哇，你不也在推销你的业务！”
“咳...”烟绯脸色微红地清咳了一声。
申鹤看了看二人，心想，胡桃与烟绯都是秦雨的好友。若是她们，或许能给予自己一些建议，用以破局。
念及此处，申鹤直接道：“秦雨在躲着我，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秦雨她躲着你？”烟绯惊讶道。
“鱼宝她躲着你？”胡桃来了强烈的兴趣。
烟绯的思维在此刻...减速了。
虽然可能性极低，甚至接近于零，但还是千万不要发展成民事纠纷啊。烟绯在心底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竟然能让鱼宝都躲着走？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胡桃则兴趣盎然。
胡桃忍不住道：“你干了什么呀？”
“我不知道。”申鹤摇了摇头。
“她对你是什么感觉？呃，就是在你看来是什么样的。”烟绯想要认真分析一波，一面思考一面问。
“我不知道。”申鹤又摇了摇头。
虽然看起来像是难为情，但是实际情况如何，还不能下定论，并不能过于相信自己的主观看法。
此事至关重要，马虎不得，所以申鹤的回答颇为谨慎。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烟绯扶额，有点头疼，这一问八不知的，哪能分析出什么来。
还是说得换个角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烟绯又问。
申鹤心想自己也不是天天都和秦雨见面，不确定她是何时有了想要躲着自己的想法，就干脆利落地说：
“我不知道。”
“天啊。”烟绯嘟哝了一声。
这样还怎么帮？
胡桃这时竖起了食指：“我有一计！”
“哦？你有计？”烟绯好奇道。
“我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