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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算远离了他工作的的殡仪馆,提到他送走的逝者时,依然显现出淡淡的哀悼和忧思。不仅局限自身,也能感染周围的人。
申路河补充一句,轻轻地叹息:“走得都挺安详的。”
翟望岳停顿一下,申路河这样的人,似乎天生地就能把别人铁石一样的心肠软化,将共情移到他目光所指的位置。
“对了,梁永初,梁永初……”申路河的思路忽然在这个名字上卡住,似乎大脑也在无意识间提示他注意这个名字。他在养老院还算有几个朋友,在老年大学学书法和国画,于是包揽了挽联的写作,同时垫上一点钱,不说多了,至少可以给地下的老梁多点钱花,多个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