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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遂强扯了笑又要与魏思源讲和道:“魏兄说得对,方才是我脾气急躁了,还请魏兄海涵。”
见他这般魏思源心底瞧不上又不敢不顾大局,推拉了半晌与他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人与人之间交往不过如是,两人之间本来尚存的顾虑与计较,也因得要撕破脸一遭才能使其荡然无存,这样关系反倒会更紧密些。
虞娘前阵子说了要给李氏抄经,虽说是场面话可也要言出必行,将这话在王氏面前圆回去。
带了厚厚一叠抄的经文去正房,道:“还请夫人允许妾回娘家将经书交给嫡母,以示孝心。”
王氏随意看了两张又见她脸上的印子已消散就点了头:“明日一早就送去吧,少夫人也快回来了,知道你的孝心必然也高兴。”
“是,妾明日早去早回。”得了王氏的允准虞娘才放下心来。
夜里裴循一夜未归,与魏思源结伴去了醉月楼寻快活,他本就是楼里的贵客,如今回来老鸨忙安排了几个还未开苞的清倌人唱曲陪酒,夜里又让花魁娘子小心服侍,他只觉近日受的闲气一扫而空。
待青松入夜去静思院请不到人的事不过一刻钟就传到了王氏的耳中,她不用掐指头就知道去了哪里,连带着对柳月柔也埋怨数落了一顿,怪她笼络不住郎君。
府中的人各有盘算,虞娘高高挂起旁人旁事,在心中推演一遍明日去楚府之事。
翌日卯时,虞娘就带着鸳儿出了门,谁曾想马车走到一半时车轱辘忽而裂开,“轰”得一声随后车身往右倾斜。
正当虞娘脸色吓得惨白时,车身却悬在半空稳稳停住,她颤抖着手指掀开车帘就见对面马车里坐着的男子亦看着她,赫然是那日去庄子时路上打过照面郎君。
曾寂掀开车帘见是虞娘,起先是神色复杂,而后抬眸看着斜压在自己马车上的车身,无奈淡笑:“娘子莫怕,先下车再说。”
“车轱辘裂了,只能劳烦小娘先下车来。”五牛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不知是不是那声小娘的缘故,她慌忙落下车帘由着鸳儿小心扶下了马车。
“娘子的马车怕是一时难修,不如坐在下的马车吧。”曾寂站在路旁,一身蓝袍官服已昭示他的身份。
见虞娘婉拒,他了然道:“前面不远就到皇城,我走路过去,你我不必共乘。”
换做平时,虞娘是要拒绝的,可今日鸳儿还要去庄子一遭,若是赶不上宵禁前回来必然要挨罚,思忖半晌才点头道:“多谢公子,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