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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清白
那句从发干的喉咙间挤出来的话，不再清冷只余暗哑，带着微不可察的情欲。
虞娘未经人世，听不出其中的意味深长，只当是自己动静太大惹得裴瑾恼怒，忙乖乖将头搭在裴瑾的左肩不敢再动。
感受到身上的人安定下来，裴瑾才缓过一口气问道：“你身上可是涂了香粉？”
这是他又一次问他，虞娘记得先前裴瑾说她的香粉太浓了些。
可……虞娘莫名道：“妾从不涂香粉，三老爷或许闻错了？”
闻错了吗？裴瑾并不觉得，不论是梦里还是此刻，她身上都是同样的栀子香，让他闻之心神荡漾。他也曾暗里去花园中闻了栀子的香味，可并不会像虞娘身上的香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或是我闻错了。”裴瑾道。
虞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才大着胆子道：“三老爷可是爱香？妾闻到您身上的佛手香了。”
佛手？裴瑾眉头一挑，他哪里有什么佛手香。心里生了一个荒诞念头，也许他们之间命运自由安排。
他颔首答道：“或许是染上了些。”
佛手只供奉在寺庙中，可……他不是信佛吗？为何会沾染上这气息。
心里的疑惑被他身上的温热化开，过了许久虞娘怕自己的头总是压在他的左肩，会让他不舒服，踌躇片刻又稍稍仰了身子将头放到他的右肩去。
裴瑾只觉背上的柔软又勾得他呼吸加重，好在已到八角亭外他慌忙将她当下得片刻喘息。
虞娘看着他脸上微红，连呼吸也急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可是妾太重了？”
“不重，正好。”
正好是什么意思？虞娘暗自思量才明白，许是三老爷说得隐晦，自己还是太重了些。
裴瑾见她笑得勉强，只当是害羞的缘故，毕竟时下女子崇尚宋时之风，以婉约窈窕为美。
见天色似乎又暗了几分，虞娘忙道：“三老爷，妾自己走吧。”
“上来。”
他的话说的越是简洁，就越让人心里生出畏惧，虞娘自然也不例外，忙扑到他的背上，像是迫不及待般。
二人一路无话，但山林之中却暗流涌动，若是旁人瞧见只会当他们是一对恩爱璧人。
虞娘看着台阶渐渐变少，山下的小院由远至近，搭在裴瑾身上的手不自觉紧握，想出言提醒裴瑾却又贪恋他身上的佛手香，她竟然有些不舍。
眼下紧握的双手尽收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