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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太强。”
怕不是出身带来的优越感。
陈绅勾唇一笑，素来温和的眼神变得晦沉。
他起身踱步出去，关门前笑道:“傅医生别忘了，在顾绒眼中，我是值得尊敬的师长，而你，是什么？”
傅明宴直白戳人:“一只禽兽，不妨碍她喜欢我。”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傅明宴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板上。
顾小姐，别让我失望。
……
顾绒在审讯室见到陈绅，很惊讶:“陈老师？”
陈绅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顾绒，我一直在参与这个案子，甚至比傅医生更早介入，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转给了傅医生。”
陈绅说到这，给顾绒倒了一杯水:“别紧张，只要如实回答问题，就好。”
他以为顾绒会因此问起昨天醉酒的原因，但她没有。
她微垂着眸，认真的沉思状，甚至没有往日的羞赧。
她抬起头，大方道:“陈老师，您问吧。”
陈绅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顾绒徒手擒毒蛇的画面。
每遇大事，顾绒的反应反而异于常人。
素日里她温怯羞赧，而面对危机，又出奇冷静。
令人着迷的反差。
陈绅目光不自觉停留在顾绒身上，沉寂已久的心底起了波澜。
“咚咚！”
敲门声传来，门外进来几名警员。
“陈先生，我们例行公事，还请配合。”
“好。”
陈绅和蔼的表情严肃下来，开始提问:
“顾绒，你接下来所有的回答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请务必认真对待，如实回答。”
顾绒应声点头:“好。”
“顾绒，请问傅明宴和你是纯粹的师生关系吗？”
“不是。”
“不纯粹是因为有交易关系吗？”
“不是。”
“恋爱关系建立平等吗？”
“平等。”
“平等为何会被大雨淋到住院？”
“锁坏了，非人为。”
“……”
陈绅在这种压力环境下，一连问了十几个问题。
顾绒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失望很深，惊喜也很大。
陈绅低调深沉的目光灼灼，继续问她:“顾绒，你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