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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
江芫安静地想了会儿沈淮砚的事，最后想到了那个晚上，她被他压在身下，扣着腰……
她的脸又燥热起来，不敢再想下去，转身折回入口处。
因为带着陈婧，沈牧之几乎一直在原地打转，江芫很轻易就看到了还搂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滑过去，沈牧之正哭笑不得，“陈婧，你这样一直搂着我，永远学不会滑雪，我都和你说了要领，你先照做，你得靠滑雪杖维持平衡。”
“我不要，”陈婧嘟囔，“我都摔两回了！”
江芫正思忖要不要找个借口跑路，沈牧之看到她，眼睛一亮。
“小芫子，你快来帮帮忙，这家伙死活用不好滑雪杖，现在赖在我身上不下来了。”
江芫：“……”
她不情不愿，来到两人旁边，沈牧之对陈婧说：“不然这样，你把右手放开，慢慢搭在小芫子手上，找找平衡，至少先站起来吧。”
他循循善诱，陈婧勉强同意，抖着手去抓江芫的手。
江芫抬起手，让她借力。
“现在往前走几步，先适应一下这种感觉。”沈牧之又道。
陈婧走了两三步，就不愿再动，沈牧之劝了好一阵也没用。
她慢慢地放开了沈牧之的手，“我知道你烦我，算了，你先去滑一圈过过瘾吧，我跟小芫子学一会儿。”
沈牧之不太放心，“你行不行？”
“可以的。”陈婧两只手都抓住了江芫的手臂，看向江芫，“小芫子，你俩换班教我行吗？等他一会儿回来，你再去滑。”
江芫被陈婧抓着手臂，那种被不熟悉的人突破安全距离的不适感仍在，但她努力忍了。
她想，就当这是巴结沈牧之的一部分吧，她对沈牧之说：“没事，我扶着她，让她先慢慢适应，你要是想玩就先去滑一圈。”
沈牧之说：“那你们小心点，不然就站一会儿吧，我很快回来。”
他戴好护目镜就出发了，江芫看一眼那背影，回头对陈婧道：“我刚刚看到，这边好像可以请滑雪教练，我去帮你问问？”
陈婧摇摇头，“教练会给我压力。”
江芫没话说了。
陈婧：“没事，咱们慢慢走几步吧，我觉得我能行。”
说完，她一只手松开江芫的手臂，拿着滑雪杖，在地面上蹭了蹭，“我先学着用滑雪杖走路。”
江芫就这样，带着陈婧，以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