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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和沈叔叔还有沈阿姨说过吗？”
江芫抬头，和陈婧对视片刻，她回答：“没有。”
气氛有些凝滞，沈牧之打圆场，“好了好了，小芫子都已经帮我说话了，我妈看在她面子上才没让我接着跪。”
“我心疼你嘛，”陈婧噘嘴，“你看你的脸，都肿了，还跪那么久……这要是没人说，你爸妈怎么会对你发难呢？肯定有人告诉他们的。小芫子，不是我怀疑你啊，你再想想，会不会你告诉别人，别人和他们说的呢？”
江芫握着筷子的手指收紧，她想起了沈淮砚。
但转瞬她就在心底否定，沈淮砚和沈家其他人关系并不好，他也不是多嘴的人。
“我觉得，沈叔叔和沈阿姨可能是从其他什么途径得知消息的。”她道。
“都不重要了，”沈牧之安抚不依不饶的陈婧：“退一步讲，就算是小芫子不小心告诉谁，传到我爸妈耳朵里，人家都帮你顶包了，这事儿也算是翻篇了。”
陈婧还是嘟着嘴，很勉强说：“好吧。”
江芫彻底丧失了食欲，她盯着沈牧之，语气很凉，“所以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是我导致你挨打和被罚跪的，是吗？”
沈牧之一愣。
他这个人大大咧咧，其实事情结束了没纠结那么多，刚刚也是为了安抚陈婧才那么一说，还真没想那么多。
江芫平日里像个小绵羊，忽然这样严肃地质问他，令他有些懵，一时想不起要说什么。
“我饱了。”江芫放下筷子，站起身，“你们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