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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航和张慕飞以及另外两名机枪手都走下飞机，再换一批飞行员和机枪手上机，观摩周至寒的起飞和落地技术。
经过周至寒的详细讲解和实际操作重轰的飞行要领，高志航和张慕飞受益不浅，他们都是有上千飞行时间的老鸟，经过周至寒带着起飞一次，自己再驾驶重轰应该没有问题。
周志柔也要上机飞一圈，他要近距离感受这架当前国内最先进的重型轰炸机。
“至寒！”周至柔坐到机舱里，问道，“能不能试验一下据载武器。”
“总指挥！机场还没建好，暂时还没有靶机拖靶。”
站在扶梯上，准备给轰炸机盖上仓盖的地勤人员回答道。
周至柔点点头，他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此时机场正在秘密建造中，为了防止引起日本人的怀疑，这座机场建立在中山陵的边上，一直都处于封闭式建造，四周十几公里外都有士兵把守，还有便衣在外围盘查监视可疑的人，所有与机场无关闲的人不得靠近。
此时如果让靶机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空中飞行，有可能会被日本人布置的眼线发现。
周至寒说道：“将军，可以让人找来几只鸽子或者老鹰之类的猛禽，这样就不用靶机在空中拖靶显眼。”
周至寒认为，该沉稳的时候就必须得沉稳，有机会崭露头角，就决不能错过。
想被所有人尊敬，你得拿出真才实学。毕竟所有的飞行机动只是为了完成最后的致命一击——击中目标。
他也知道，周志柔是想看看他打靶技术。
打靶，才能检验出一名飞行员是否足够优秀。
“鸽子？”
“老鹰？”
周志柔还没有说话，几名拿着扶梯的地勤人员不由自主脱口说道。
他们脸上不由自主出现的表情是：
这怎么可能？
用鸽子和老鹰做机靶。
高材生，你是在说笑话吗？
周至柔没有说话。
周至寒说道：“在真正的空战中，敌军的飞行员可比鸽子和老鹰难对付多了，他们会不停做着各种机动摆脱，而且飞机的速度比老鹰和鸽子更快，更难瞄准。”
周至寒这意思很明显，你们负责去找鸽子和老鹰来，我负责把它们打下来就是了。
不光是起名地勤人员惊讶到嘴巴合不拢，就是周志柔也不由自主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虽然说鸽子和老鹰的飞行速度比战斗机慢上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