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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头发,逼他把头抬起来,皮酒袋贴近他嘴边:“小睡鼠,喝下这个,不然我就扭断你脖子。你还要吞下去,我会把你鼻子和嘴巴都捂住,你要想吐,就只能从耳朵里吐。”
在我们两人同心协力下,皮酒袋里的液体缓慢但无情地倒进拉里堡年轻堡主的嘴里。詹米噎着了,但还是果决地喝下很多,然后平静下来,脸色铁青地靠着舱板喘气。在他每次想吐之前,默塔都抢先一步,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鼻子,这个权宜的方法虽然不是每次都成功,但足以让鸦片渐渐在病患的血液里发挥作用。终于,我们把他疲软的身体平放下来,他火焰般的红发、眉毛和睫毛是枕头上仅有的颜色。
过了一会儿,默塔走上甲板,站在我身旁。“你看,船主说我们再过三四个小时就会靠岸了。”我指着前方说。落日的微光从云层里射出变幻不定的光芒,照着前面法国海岸上的岩石。
“总算到了。”我的同伴说,拨开眼前平直的褐发。他转向我,那是我在他严肃的脸上看过最像笑容的表情。
终于,那具随我们摆布的身躯被两个健壮的修道士扛在板子上,我们跟在后面,穿过博普雷圣安妮修道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