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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人，来确定未来自己要不要跟着他混，要是杨厂长的人，未来日子不好过啊。
吃完了饭，两个人离开食堂，看到厂办小楼那边有几个人在寒暄，碰了碰同事，“八哥，这是干嘛的？”
“这个啊，过两天就要组织定级考核了，那个瘦的黑的，穿着蓝布工作服的，是总厂的副厂长，是过来检查定级准备情况的。旁边那个穿着大翻领（西装）的是娄董，红星厂原来的老板，看到那边那辆小汽车了吗，那就是他的，他是过来巴结人的，这两年，他家情况不太好，只要有来咱们视察，调查的领导，他都会过来打着董事的名义凑热闹，实际上就是看看能不能攀上关系。另外两个，那个头顶没头发的是厂里的厂长，名义上的二把手，但是咱们厂的书记是个泥菩萨，啥事都不管的老好人，基本上也就是杨厂长说了就算了。生产部主任就是个占位的病秧子，所以生产这边杨厂长说了算。那个带着眼镜的是厂办李主任，也是厂里的副厂长，名义上的四把手，但是听说他背景后台都挺硬，在厂里杨厂长也得给三分面子，先在两个人忙着别苗头呢。”
“那咱们保卫处支持谁啊？”
“当然是支持咱们处长了，我咱们现在属于保卫处，不是治保大队那会了，对，你也没经历过治保大队时代，现在咱们属于保卫处，你甭管是杨厂长还是李主任，没有一个敢和咱们走的近的，谁敢和我们走的近，都是犯错误。咱们处长也是副厂长，要是和谁关系好了，就连装泥菩萨的书记都得出来稳定局势。咱是保卫处的，照章办事，别出风头，让你干嘛你干嘛，少管闲事，没病没灾，益寿延年。”
看着四个领导寒暄之后，一起往厂办楼走过去，凌墨白顿时有了想法，找娄老板不好找，他的车这不在那摆着呢吗，直接把信放在门缝里，省太多事了。“八哥，这是我第一次见这种小汽车，过去看看不要紧吧。”
“这有什么要紧的，咱是保卫处，他们这些大老板只有怕咱们得份，没有咱们怕他的说法，您尽管看，别乱动就行。”八哥根本就没往心里放这种事，就是他说的，只有别人怕他们，没有他们怕别人的道理。
凌墨白得到了八哥的许可，直接走了过去，前前后后转了一大圈，看着八哥一直看着他，也不好往门缝里塞信，不死心的拉了拉车门，居然直接拉开了。原来这个时候的车没有关门自动落锁的功能，都是用专门的钥匙机械锁车，车停在厂里，一般也没人乱动，司机就偷了一个懒，没有锁车，这下便宜了凌墨白，借着开门的遮挡，直接把信扔在副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