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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
她招呼着程惊岚继续去跑马,扬声同左济宣父女二人道别后,此处便霎时间寂静下来。
左济宣终于得了机会同女儿说话,他敛了神情眯起双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颇有些无奈地道:“……说说吧,你和你弟弟这几天这么安静,又憋了什么坏水?”
定南侯的年纪已经算不得轻了,他的眉眼被边关经年的肃杀染上了抹不去的凌厉气势,叫人望之生惧意。
可是左堂鸢不怕,她咬了咬下唇,还是正色道:“爹,你与娘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一直拖下去。”
左济宣有些气短,他冷笑道:“我和你娘又有什么事,你倒不如想想怎么适应边关的生活才是。”
左堂鸢一眼便看穿了父亲那脆弱的伪装,也学着他的神情冷笑着毫不留情地点破:“行了,这几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倒也拉不下脸来去服软认错。”
左济宣瞪了左堂鸢一眼,可是他女儿倒是像他的固执像了个十成十。
他又叹了口气,同左堂鸢解释道:“我和你娘那真算不上吵架,想法有分歧罢了。她有些太过溺爱你们了,北疆虽然恶劣,但有我在一旁亲自看护,如何也算不上放任你去送死的地步。”
左济宣说到此处还是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哼哼:“我看啊,你娘倒是忘了她自己登上代行之位的时候才几岁了。”
左堂鸢伸手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那是因为舅舅突然失踪了,我娘迫不得已的。”
她见左济宣想要开口反驳,又堵嘴道:“爹你别不服气,就说非鸿,你忍心让他现在就登上代行之位吗?没有任何人帮助的那种。”
左济宣这一口气提了又放,最终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这孩子呛人的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还是松了口:“行吧,跟我们左大小姐说句实话,其实你娘她说的有道理,我又何尝不是不放心你去北境呢?但是你是未来的定南侯,我和你娘难道能护你一辈子不成?”
左堂鸢看着父亲难得落寞的神情,也没忍心继续同他讲冷冰冰的道理,只是凑到他身旁挽着对方的手臂安慰道:“娘的心思我懂,难道爹的心思我就不懂吗?爹你不也是不放心我,才要托着病体陪我去北疆嘛,我都晓得的。”
她将自己与宁非鸿商量的结果缓缓道出:“您二老说的都有道理,况且那个提议也是我太过急功近利了,所以不如今晚我们聚聚,拿个章程出来,先让我在上京周边历练两年,也是让我亲爱的父亲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