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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觉得哪个都无所谓，不过是体验而已。
“都一样吧。”
“不一样，你想，男女朋友这种关系里，从印象上来说男朋友会更有强势的感觉吧？女朋友则相反，比较弱气。”
秦雨想了想，确实从印象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所以？”她一边随口应道，一边注意着四周。
往常与胡桃在外面见面，她都维持着人设模式，现在要她来回切换，不大习惯。经验的缺失让她有所不安。
胡桃认真分析：“但现在咱俩互为‘女友’，谁强势谁弱气，可不好区分呀。”
听完，秦雨无奈地说：“这种事无所谓吧？”
“那我说你是弱气方的，你无所谓？”
秦雨一听就跟炸了毛一样，不快道：“哪有！”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才不弱气。”
相较于被动，秦雨更喜欢主动，所以她不会承认这种事。
当然，主动也好，被动也好，有时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就是...秦雨想起诸多记忆，有些害臊地想。
“哼嗯，是这样吗？算啦，的确是没什么所谓的事情。”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这不雨儿嘛！”
外人的声音刺激了秦雨的本能，令她瞬间切换模式，面部肌肉拼凑出标准的礼貌性笑容。
“啊，是梅大姐，许久不见了。”
女人笑呵呵道：“是有段时间没见啦，但你忙着给天权大人做事，咱们都清楚。今儿和胡堂主一块出来玩啊？”
胡桃笑眯眯道：“对！”
“哦，话说雨儿你和别人住一起啦？哎，住哪呀？有空我给你送点东西。”
“这个就不必啦。”
秦雨并不希望自己和申鹤被打扰，以流利的废话外加自然的话题转向，很容易就带偏了话题。
最后再表示自己和胡桃要抓紧时间，就道别了这名熟人。
胡桃啧啧称奇：“鱼宝你这不是很能干嘛。”
“嗯...我也有点吓到了。”
本以为至少会表现得有点生硬，没想到切换得如此自然。
果然这个人设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秦雨心情复杂，就算人设不再会影响自己，但被影响了的诸多事务仍然难以改变。
不过对外人，也没必要改变就是。
“也没什么不好的，对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