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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出来做什么。
揉捏片刻，秦雨就松开了手。
“好了，躺下来，转过身。”
待到申鹤照办，趴在床铺上后，秦雨就坐在她身上开始按压背部。
不论是按压的力道和位置，还是秦雨本身的重量，都让申鹤深感舒适和放松，意识越发往深处沉去。
“怎么样？”秦雨再次询问。
申鹤这回却没有回答。
嗯？没听到？秦雨探出脑袋，看了眼申鹤的脸。
睡着了。
“睡得真快。”
但这么说，就表示我的按摩手法很出色？不然也不至于会舒服得能睡着吧。我真行！秦雨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时候尚早，可眼下也只能睡了。
关掉灯，轻手轻脚地缩回床上，枕在申鹤拿来的枕头，秦雨感受到缭绕在身边的熟悉且令人安心的气息，闭上了眼睛。
然而兴许是午后打盹过的缘故，秦雨没能立刻入眠。
听到申鹤那悉悉索索的翻身声，她就睁开了眼睛。
今晚月光较好，能见度尚可，仰面而睡的申鹤映入眼帘。
“申鹤？”
下意识地轻声唤了一下，回应的只有平缓的呼吸。
呜哇，睡得好熟。
秦雨还是头一次见到睡得这么熟的申鹤。
当然，这也和她总是第一时间入睡的那个不无关系。
深夜若未能入睡，思绪就会接踵而至。
回忆起这两天的同居生活，秦雨眼帘垂下，心道原来和别人生活是这么一种感觉。差点都忘记了。
想起过去和老师的生活，一时间淡淡的忧伤占据了内心。
这两天过得很高兴是没错，但越是高兴，秦雨就越是会想到之后说不定到来的麻烦和痛苦。
试探仍要继续，申鹤是否能真正地接受自己，也尚不明确，概率不到100%，秦雨就无法安心下来。
不过她仍然希望结果是好的。
要是会因此与申鹤分别....想象不出来。
但要试探多久才会结束？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十年？——太过漫长的话，秦雨觉得自己也无法忍受。
慢也得有个限度。
“我还真是个麻烦的女人。”秦雨低声自嘲道。
然而即便是如此麻烦的自己，也在今天与申鹤在新的屋子，在新的同居生活里同床共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