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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渍，这不洗澡说不过去。
“但是你现在洗澡可能会晕在浴室里。”
孙阿姨、常阿姨这个点早就下班了，他也不可能再把人叫回来，至于她那两闺蜜刚刚也看了，都醉的不轻。
余清窈像只小兽一样哼哼唧唧，就是不肯乖乖休息。
李策只好去浴室帮她放好水，准备毛巾和浴袍，又搬了一张椅子放在里面让她可以坐着，才把她扶了进去。
“门不要锁，有事叫我。”
他退到了门外，听着里面的水声间断，沐浴露的香味从门缝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甚至还能听见余清窈在小声哼着曲调，就像是个容易被满足的孩子。
虽然被余清窈折腾了这么久，还要守着浴室的门，李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策等着余清窈洗完澡，又帮她刷牙抹脸，吹干了头发，还换上
睡裙，照顾得无微不至。
余清窈迷迷瞪瞪中还打开手机检查自己两个小姐妹有没有安全到家，等看见了回复后才安安静静地拉起薄被，闭眼摆出一副随时要入睡的样子。
李策把她的头发拨开，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
余清窈本已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开，眨也不眨地看着李策，好像忽然就清醒了。
“怎么了？”
余清窈唇角翘了起来，杏眼弯弯，小声道：“我好喜欢你呀。”
李策手撑还在她枕边，闻言轻笑了起来，柔声回道：“我也喜欢你。”
余清窈想了想，又小声道：“我想嫁给你。”
“你已经嫁给我了。”李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
余清窈满意了，闭上眼睛乖乖睡去了。
＊
大四学生都开始实习了，不过余清窈因为要读研的缘故并没有把重心放在实习上面，而是跟着老师组织的采风队翻山越岭，寻找灵感。
李策并不会妨碍她进修，甚至得知她有交换到国外的机会也在她犹豫的时候帮她比较了利弊得失，对将来做出了合理的规划，坚定了她要出国的心。
秋去冬来，春末夏初，他们的一年之约也到了，李策弄好了股权转让，如约划了八千万到她账上，余清窈瞬间变成千万富翁。
这笔钱她完全够一辈子了。
没有生活的压力，她可以更沉浸在纯粹的创作里，不用迎合市场，不用考虑变现的可能。
以至于十年后余清窈能办画展的时候，被国内外大师赞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