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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答不出萧璟一的话。
流花被抬走。
萧璟一转过脸看着虞烟，眼中是沉甸甸的失望，“本世子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拖下去，着人看守起来。”
“等吟儿醒了再审！”
萧璟一沉重地叹了一口。
虞烟原本就是有人托他照拂。现在却犯了谋人性命的大罪。
万吟儿若没事还好，若真有什么事……
……他也只能勉力保住虞烟一条性命。
垂在身子两侧手指攥紧，“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拖下去……”
“世子，且慢。”
一道温和的声音，自虞烟身后响起。
看清来人装束，连萧璟一都一愣。
他跟难民打交道得不少，认得来人是遭难村庄的塾师高湛。身上也有功名，可见官不跪。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难民孩子，并在厨房帮忙做事的王大娘。
萧璟一：“何事？”
高湛向萧璟一行礼，“世子为何不听这位姑娘辩解？”
“人证物证都在眼前，为何还要听她狡辩？她辩无可辩。”
“依小人看，倒是未必。”高湛笑了笑，“世子请看，这位姑娘手上托着东西，两只手都占着，又是如何推那位小姐入水的呢？”
萧璟一一愣。
这他完全没想到。
高湛上前，双手从跪着的虞烟手中接过托盘。
“世子再看，这托盘底部一点脏污都没蹭上。您在看这左右周围，可有这位姑娘能放东西，又不至弄脏的地方？”
自己说着，高湛也打量着四周。看到远处山石，他微微一笑，“您看，只有那里稍微干爽些。莫非是这位姑娘先过去，放下东西，再回来推那位小姐落水？真是这样的话，这位婢女看着也牙尖嘴利，为何不呼救呢？”
他又指向流花。
“再说这位婢女脸上的伤，小人不通医理，可也看得出，她脸上的伤痕都结痂了，难道也是刚刚弄伤的不成？”
高湛刚说完。
他身后一个圆脸小姑娘直接指着流花，“她是自己跳下去的。那个白衣服的姐姐也是自己跳下去的。抱馒头的姐姐没有推。她没有推！”
“我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