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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晚默了默。
这些人还真不把沈大人当外人。
见俞晚进来，沈清洲走过来。
“寇姑娘救人的事迹传开，来的客人越发多了。”
因为昭阳长公主的身份，这客人专指秀王这类的人。
俞晚听出沈清洲的提醒，直接询问：“刚刚来的三人，是不是宫里的？”
除了从对方外在判断，俞晚在看到小明子的那一刻，眼前出现一副画面。
那明显是殿宇中，锦帐重重，穹顶绚丽，来买《画皮》的白净年轻人把书册恭恭敬敬举到一位宫装丽人前。
不知年轻人说了什么，嘴角挂着笑意的宫装丽人勃然大怒，举起书册狠狠砸在他脸上。
年轻人扑通跪了下去，捂着脸的手指缝中有血渗出。
画面到这里结束，宫装丽人面上的戾气给俞晚留下了深刻印象。
沈清洲深深看了俞晚一眼。
寇姑娘还真是敏锐。
“对，他们是菡萏宫的，菡萏宫是庆王的生母淑妃的寝宫。”
俞晚弯唇，笑意没什么温度：“没想到宫中娘娘也会看民间的话本故事。”
那名内侍才带着《画皮》回宫，究竟说了什么，会惹得淑妃那般震怒呢？
看出俞晚陷入了沉思，沈清洲没再打扰，默默走向熟悉的书架处，手伸向熟悉的位置，却发现还没看完的那本游记换了地方。
沈清洲静默了一会儿，拿起那本游记走到柜台处，把书放到了台面上。
刘舟最近招呼客人无数，结账、收钱、找零别提多利落，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沈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沈清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