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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适。
沈清洲离她似乎太近了。
不提其他，与沈清洲打交道以来，他一直很有分寸。没有仗着身份居高临下，也没有言行轻佻。
俞晚才想着这些，沈清洲突然倾身，几乎凑到了她耳边。
俞晚猛然后退，险些控制不住出手，暴露会武的事实。
“沈大人？”她压下怒气，面露疑惑。
沈清洲看着浑身紧绷的少女，好一会儿没吭声，直到二人间的气氛已是能感觉出来的尴尬才开了口。
“昨晚巷中，是寇姑娘吧。”
俞晚眼神一缩，变了脸色。
她下意识想否认，可是对上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眸子，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她再不承认就是自取其辱了。
俞晚垂眸，语气冷淡：“沈大人是来抓我归案吗？”
“我是来确定，昨日想要我性命的少年与寇姑娘是不是同一人。”
俞晚抬眼看他，问出心头疑惑：“沈大人是怎么认出来的？”
“气味。”沈清洲没有卖关子，“我与那少年交手，闻到了有些熟悉的气息，后来想起似乎和寇姑娘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
俞晚一下子明白了沈清洲刚刚突然靠近的原因。
竟然是因为气味暴露了。
俞晚不甘又郁闷。
这个人，是狗鼻子吗？
“我有一个问题，希望寇姑娘为我解惑。”
俞晚沉默了一瞬，平静问：“沈大人是想问，我为何对你下杀手？”
沈清洲颔首：“寇姑娘能告诉我原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