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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塞进她衣服里面的，他不松开她就走不了。
谢凛把头抵在她肩窝处：“明日我让人换个大的过来。”
“我是这个意思吗！”
就在她以为谢凛还要继续胡搅蛮缠的时候，没想到他松开了手。
“好吧，我背好疼，先去休息了。”他蹭了蹭她的脸就转身要走。
卫瑛瞪了他一眼，真讨厌，故意走那么慢，不就是等她去拉他吗！
她觉得自个儿一定是被鬼迷心窍了，明知道他可怜的腔调是装出来的，还是主动探手勾上他的腰封，带着人往里走。
“不准看我。”天还没黑，湘妃竹帘根本遮不住多少光，往日二人亲密时，要么穿着衣裳要么光线昏暗。
“嗯。”得了好处，他现在无比温驯。
卫瑛不放心，把自个儿的腰带解了，蒙在他眼睛上。
谢凛微微弯腰，方便她动作，视线被遮挡住，嗅觉和触觉就格外敏锐，她身上的甜香味萦绕在他鼻间。
谢凛先进了浴桶，卫瑛缩着身子靠坐在她怀里。
其实浴桶很高，两个人进去水也没有溢出来，只是有些窄，怕硌到她的腰，谢凛放弃了原来的想法。
卫瑛身子都僵住了，尽管他几乎日日都……但是这样的情景还是头一回。
腰带拦住了他的视线，但卫瑛还是抱着手臂遮挡着。
他的触感太明显，她小心躲避着又被他抱回去。
夕阳下沉，竹帘处泄进来的光线也缓慢移动着，一束光落在他侧脸上。
卫瑛有些遗憾地想，如果没有被腰带蒙住，朦胧的光落在他眉眼上，应该会格外好看。
“可以吃吗？”他的指节顺着滑腻寻到源头。
“问我做什么……”卫瑛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他的陡然触碰让她尾音发颤，这个吻变得很短促。
回头的时候，视线不小心捕捉到同他指节一样的颜色。
上次在书房的时候，有衣服遮挡着，她又刻意地没有去瞧。
这次瞧见了，太骇人了，比连环画里的还要骇人。
卫瑛探手从浴桶旁的小筐里抓了一把花瓣撒在水面上。
一把不够，继续抓，一直到水面铺了厚厚一层花瓣她才满意。
这样谁都看不见了。
“是这里。”谢凛知道她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手指勾缠，提醒她正确的位置。
卫瑛想都没想就拒绝他：“不行！别在这里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