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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气，而且是生她的气，他在惩罚她，他在宣泄。
在她濒临窒息之时，霍衍离了她的唇，松开捏她鼻子的手，叶时时像是活过来似的，大口大口的喘息换气。
“难受吗？”
叶时时道：“当然难受……”
“这些天我就是这么难受的。”
叶时时不太明白，她看向他。
霍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沉寂不语，一言不发时太冷凝，让叶时时心里发抖，她颤着声音说道：“成芳来的路上没有小意外，是你让她别来的对吗？”
霍衍“嗯”了一声，伸手解她的睡衣扣子。
“前天那个人生日派对是假的，什么抽奖，什么豪华双人渡轮游，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大家都在做戏，只有我是个白痴，真的以为是中奖。”
叶时时觉得可笑，她以为的好运，其实是命运给她开的玩笑，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运呢？
霍衍道：“你脑子也没那么笨。”
酮体展现在他眼前，只是些许紧绷，霍衍抚摸着她的脸，说道：“船上除了服务生没有别人，哭大声点，也好助助兴。”
叶时时泪流满面，她从没觉得霍衍如此陌生过，她哽咽道：“霍衍，你有没有想过，下了船，回了华城，我还怎么活？”
霍衍道：“和晋译离婚，和我在一起。”
叶时时道：“不可能的，你很清楚，我一旦结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叶时时的父母就是离婚，她以前就和霍衍说过，她要是选定了和一个男人结婚，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不会离婚。
霍衍自然明白，他就是太明白了，所以他只是扯了扯唇角，颇为凉薄不屑的说道：“你离不离婚，我今天也是要动你，你跟我打可怜牌没什么用处，何必费口舌？”
他倾身吻她，叶时时没反应，霍衍道：“我以为你会反抗。”
叶时时道：“船上都是你雇的人，反抗也无用，这是海域，跳下去就是死，我犯不着因为这种事就去死。”
霍衍满意地亲她，低沉的嗓音说着：“真乖——转过去。”
……
……
喧嚣结束，叶时时背对着他闭眼睡觉，好像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再看他。
她这么配合，霍衍反倒想起之前她背着他抽烟、网约，她总是表面看起来很听他的话，一扭头，该干嘛干嘛。
霍衍心下不得劲，又去撩拨她，叶时时被他惹得没法再
